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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3日,韦萍来到门店,一位红娘表示,珍爱网拥有丰富的会员资源,服务非常专业,可在短期内为她找到合适伴侣,并称珍爱网是严肃的婚恋平台,会通过学信网、个人所得税等平台对会员的婚姻状况、学历、工作单位、收入等基本信息进行把关核实,非常可靠。在红娘的极力推荐下,韦萍购买了为期5个月的VIP服务,价格为24960元,折合下来每个月约4992元。
韦萍在与另外几名珍爱网男会员见面中了解到,该平台的VIP服务费存在很大差异,“一个月的会员服务费折合下来,有的人两三千元,我却被收了近5000元,销售红娘还说给我优惠了不少”。韦萍认为,珍爱网没有按法律要求公示收费标准,明码标价,服务收费是根据客户收入水平“看人下菜”,“看客户收入高,就多收点儿”。
对此,珍爱网南宁分公司相关负责人回应说,公司在物价局的备案价2400元/月是底价,每个会员的收费还要乘以难度系数和服务周期,“并不是所有会员都是一样的要求,不可能只收底价”。对于这一说法,韦萍并不认同,“红娘在推销服务时曾说我是容易脱单类型,现在又拿难度高来为价格歧视开脱,实在站不住脚。而且珍爱网是按服务时长收费,并非按结果收费,依照难度来界定服务单价是没有依据的”。
随着网络婚恋交友兴起,婚恋交友平台问题频发。据媒体报道,2021年12月,陕西一女子刷信用卡在某婚恋交友平台购买了8万元相亲服务,疑遇“婚托”相亲接连失败。其后,平台又以形象有问题为由,诱导她买下两万元的形象课程;2022年10月,广东一女子花费6.88万元购买某婚恋交友平台“婚保”服务,平台承诺一年内保证结婚,但一年后女子仍未结婚,平台拒绝退款;2024年3月,贵州一女子发现自己照片被某婚恋App盗用;2024年3月,媒体报道了某相亲交友平台用专业“聊天员”冒充单身女性,吸引男用户打赏、刷礼物。
“平台应主动承担起相应责任。”杨治东说,一方面,平台不能以所有信息均为用户自主提供为由,忽略自身审核责任:平台应该尽到基本的审核义务,例如对于消费者提供的违法违规或者显然不真实、自相矛盾的信息,不予通过或要求用户进行补正。另一方面,平台方掌握信息和资源,与消费者处于不对等地位,平台方更要秉持诚信原则,不应该用虚假信息欺骗会员,对此应承担更多违约责任。
对于婚恋平台“看人下菜”的定价方式,杨治东表示,《中华人民共和国价格法》第十四条第(五)项规定,经营者不得在提供相同商品或者服务时,对具有同等交易条件的其他经营者实行价格歧视,否则应按照《价格违法行为行政处罚规定》第四条第(二)项,责令改正,没收违法所得,并处违法所得5倍以下的罚款;没有违法所得的,处10万元以上100万元以下的罚款;情节严重的,责令停业整顿,或者由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吊销营业执照。
“对于网络相亲交友平台应履行的法律义务、应禁止的行为,我国现有法律已有较为明确的规范,监管部门对于违规行为的查处力度不可谓不大。”杨治东说,现在依然乱象频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价格歧视、婚托等违法行为过于隐蔽,很难为外部所感知。有时,消费者明明上了当,却并不自知,监管、处罚难以启动。即使消费者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当事人、监管者有时也难以查明具体的违法行为,更难以对违法行为进行取证。
对于婚恋网站出现的违规行为,相关政府部门在不断加强监管和查处力度,促进行业的长远健康发展。2015年,国家网信办牵头,公安部、工信部等有关部门联合开展为期3个月的“婚恋网站严重违规失信”专项整治工作,核查处置网民有效举报线索100余件,依法关闭128家严重违规失信婚恋网站(含网站婚恋频道),并通过约谈等方式责令20余家网站整改或停网整顿。2017年,共青团中央、民政部、国家卫生计生委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做好青年婚恋工作的指导意见》,提出将协调多部门推动实名认证和实名注册在婚恋交友平台严格执行,依法整顿婚介服务市场WWW,LH0124,COM,严厉打击婚托、婚骗等违法婚介行为。2022年上半年,针对百合网、世纪佳缘、珍爱网等8家婚恋平台存在低俗色情信息破坏网络生态的问题,北京市、上海市、广东省、重庆市网信办分别对8家平台予以约谈,责令其全面清理排查违法违规信息,并分别予以罚款的行政处罚。2023年3月,上海市民政局、市公安局、市市场监管局等部门印发《关于加强上海市婚姻介绍服务机构监管的指导意见(试行)》,加强对上海市婚介机构监督管理,规范和约束婚介机构经营服务行为,强化部门联动,形成监管合力。2024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3·15”晚会曝光了多家婚恋平台利用焦虑“收割”消费者后,深圳、郑州等多地市场监管部门立即对涉事婚恋平台有关问题进行了排查,约谈涉事企业负责人,推进平台企业诚信经营,营造安全放心的消费环境和公平规范有序的市场环境。
根据新疆作家李娟散文作品改编的剧集《我的阿勒泰》5月10日迎来大结局。剧集收官第二天,艾克拜尔·米吉提在朋友圈转发了最后一集里的两幕场景:一幕是巴太的嫂子托肯告诉巴太,公公苏力坦已答应自己改嫁,她将带着两个孩子去城里生活;另一幕是苏力坦和小儿子巴太和解,让孩子们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这两段表演中,演员都是用哈萨克语交流。“从语言学角度很精彩。”艾克拜尔·米吉提评论道。
作为一位资深的哈萨克族作家、翻译家,以及在社交平台“5G冲浪”并拥有20万“粉丝”的博主,艾克拜尔·米吉提没有错过《我的阿勒泰》这一波文化热点。他没有第一时间追剧,因为近期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刚刚过去的4月,他在北京过完70岁生日,第二天在某高校作了一场文学讲座,接着参加2024年全国电影工作会、第十四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开幕式,之后飞赴四川绵阳与90岁的王蒙相聚,分享在新疆的“文学岁月”……
1973年的春天,在新疆伊犁伊宁县插队的艾克拜尔·米吉提接待前来采风的王蒙等人。见到这位大作家,19岁的艾克拜尔萌生了当作家的梦想。1978年,他创作了短篇小说《努尔曼老汉和猎狗巴力斯》,这篇处女作获得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这一届评委包括茅盾、巴金、冰心等著名作家、评论家。1980年3月,艾克拜尔去北京领奖,这个26岁的文坛新人,与茹志鹃、王蒙、刘心武、冯骥才等获奖者一道,迎来了文学的春天。
“我们当时的主要工作,是为民族文学的发展做铺垫。”他说,“新中国成立后的一段时间里,不同民族的发展程度是不一样的,由于历史的原因WWW,LH0124,COM,一些民族只有口头文学,没有书面文学。而书面文学的发展和教育程度有关。1950年代,扫盲运动在全国各地蓬勃开展。到1980年代,普及教育的成效开始在民族文学领域显现。”
艾克拜尔·米吉提记得,1982年,编辑部到云南昆明办笔会,三四十名成员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各民族作家。其中有一名佤族女青年,叫董秀英WWW,LH0124,COM,她当时是云南人民广播电台的拉祜语播音员,此前没写过小说。笔会要求每位成员交一篇“作业”,但临近笔会结束,董秀英还未交出作品。艾克拜尔作为责任编辑,问她:“你的作品呢?”她哇的一声哭起来,说:“我写不出来,不知道怎么写。”
但直到那次笔会结束,董秀英的文稿都没有改完。艾克拜尔回到北京后,根据对方讲过的细节进行润色。最后,这篇作品发表在《民族文学》上,成了佤族的第一篇小说,董秀英也成了佤族文学史上第一位书面文学作家。“后来她知道怎么捕捉生活、提炼细节了,越写越好WWW,LH0124,COM,写出了很有影响力的中篇小说《马桑部落的三代女人》等作品。”艾克拜尔说。
另一次是1983年在贵阳花溪举办的笔会,成员里有一位名叫石尚竹的水族女青年,她跟笔会里的其他成员说,自己可能待不到笔会结束,因为她丈夫不愿意她离家太久。果不其然,没过几天,石尚竹的丈夫发来电报称孩子病了,催她赶紧回家。“她离开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她哭得满脸泪水,走之前交给我一篇稿子,发在了《民族文学》上。”艾克拜尔说,“后来她的诗作《竹叶声声》获得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奖。听说石尚竹老家的县委、县政府和县妇联为庆祝她载誉而归,在她家门口连放了三天鞭炮。”
今年3月28日,著名作家马识途去世。艾克拜尔·米吉提撰文回忆十年前《中国作家·影视》版参与将马识途作品改编为影视剧本的往事,当时他与编剧们赴四川成都登门拜访马老,“剧本呼之欲出”。无奈影视创作不似文学创作,一个人、一支笔便能完成。艾克拜尔叹道:“影视产品是工业化生产,一旦资金不到位,就什么都做不了。”
退休后,艾克拜尔·米吉提仍不遗余力地参加各种促进民族文化交流及民族团结的活动,同时,他也将重心转回了写作和翻译。不久前,他的新书《巡山——艾克拜尔·米吉提生态文学作品集》正式出版,书中收录数十部小说、散文。从新书里短篇小说《巡山》的“老岩羊”,到最新小说《瀚海》中的“野骆驼”WWW,LH0124,COM,这些故事远离都市生活,甚至有几分奇幻色彩,但艾克拜尔说,创作灵感其实都来自朋友讲述的真实故事。故事背后,是他对生命与自然的观察、记录和思考。(完)(《中国新闻》报记者 程小路 报道)
今年4月15日,黄循财在社交媒体发布视频称,将竭尽全力肩负起新加坡总理的新任务。在嵇先白看来,虽然新加坡每任总理的风格和政策重点各有不同,但都共同关注国家长远利益和经济实用主义。因此,黄循财的主要任务是在维持新加坡作为“全球商业中心”声誉的同时,确保政策的公平性、包容性、前瞻性和战略性,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国内外环境。